John Lamb是新西兰一位退休的汽车技工,他是第一位接受雅培公司开发的一种实验性心脏支架,用来治疗胸部疼痛的病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现在并没有任何东西来证明他植入了这种支架,而这也正是医生们所希望的。
雅培的这种支架是一种类似于脚手架形状的器械,其尺寸相当于圆珠笔中的弹簧大小,2006年3月,它被塞入Lamb的一条冠状动脉之中,并且在压力之下膨胀,撑开已经被脂肪斑块堵塞的通道。与金属支架不同的是,雅培开发的这种支架由聚乳酸组成,目的是要在植入病人体内之后的两年内溶解。9月13 日,Lamb的医生John Ormiston对《商业周刊》表示,支架留下的是一条健康、畅通的血管。
雅培负责医疗器械的执行副总裁John Capek表示,如果研究证实这种支架有助于动脉畅通,并且在不会引发血栓或与金属支架有关的其它风险的情况下消失,那么,在年销售规模达到40亿美元的药物涂层支架市场上,该产品可能将处于领先地位,因为它对病人来说将更加安全。相反,市场对雅培的另外一种支架Xience以及强生、波士顿科学和美敦力公司生产的竞争性产品的需求将会下降。
Capek在接受电话采访时说,它实际上可能会成为医疗器械领域里的下一次革命,目前的研究数据让人感到非常兴奋,足以证明是一个非常实在的市场机会。
雅培的这只新产品可能会在18个月内进入欧洲商业渠道,这也使得它比圣地亚哥的Reva医疗公司和柏林的Biotronik公司正在开发的可溶性支架领先了3年时间。
可溶性支架旨在吸收现有器械的好处,而又不像金属支架那样留下“金属蜘蛛”,这种“蜘蛛图像”会出现在对病人拍摄X光片时,此时病人的冠状动脉完全支架化了。现有的支架不会收缩,并且不会随着动脉的自然运动而扩张。金属支架可引发致命的血栓,并且有可能会对未来的检测和手术产生干扰。
在欧洲开展研究的过程中,当雅培的工程师们发现可溶性支架让动脉张开的情况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好之后,他们于去年对可溶性支架重新进行了设计。更多的研究工作将会在美国开展,美国对支架的销售要求更为严格。
布莱根妇女医院及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心脏病学家和支架研究员Laura Mauri表示,在撑开动脉上,要让新材料像金属支架做得一样好可能会有一定的难度。支架必须承受住压力,尤其是当医生将它们塞入病人严重受阻的动脉之时。
Mauri在接受采访时说,欧洲人抱有很高的热情,因为这种可溶性支架也许是一项新的突破性技术。但实际上,它们真的只是通过了第一道关卡。
可溶性支架消失也许可以解决现有支架面临的一大问题:支架植入多年后又有血栓形成。自2006年以来,这一问题就一直阻碍着药物涂层支架的销售。研究表明,0.2%~3.1%的病人会再次形成血栓。
这种风险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下降,由此带来的后果往往是致命的。2008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心脏病发作会出现在有血栓发生的65%的病人中。
而Capek表示,在植入雅培这种生物可吸收性支架的病人中,还没有发生任何血栓病例。雅培针对45名植入病人的研究数据将提交给9月21~25日在华盛顿召开的心血管导管治疗年会(TCT),这些病人在植入可溶性支架之后被跟踪了9个月。
鹿特丹Erasmus医学中心的介入心脏病学主任Patrick Serruys是可溶性支架这一技术的开拓者。他表示,雅培开发的可溶性支架是技术进步的一部分。
来源:医药经济报